黄蕙兰用娘家钱辅助顾维钧,36年后他退休
湖南白癜风医院 http://www.zherpaint.com/m/ 民国第一外交家顾维钧有过四段婚姻,第一段是包办婚姻和平解决,不足为道;其他三段婚姻,他则概括道:与唐宝玥的婚姻“主贵”,与黄蕙兰的婚姻“主富”,最后一段与严幼韵的婚姻“主情”。 评价一段婚姻,有“情”自然是上乘,而在国人眼里,“富”在“贵”面前又不值一提,如此排序,与黄蕙兰的婚姻似乎落到了最后。 6年婚姻、2个孩子、无数的金钱、尽心地辅佐,换得如此评价,任谁都会觉得黯然吧。 对黄蕙兰来说,这一场婚姻,像极了一场终究会散的宴席。曲终人散时,会委屈、落寞、耿耿于怀,但最终被时间释怀。 01“一见钟情”的开始 黄蕙兰与顾维钧的相识,似乎是个“一见钟情”的美好童话。 年,时任驻美公使的顾维钧作为中国代表团成员出席巴黎和会,希望以一战战胜成员国的身份,收回中国丧失的各种权利。 在此期间,他赴圣约翰学院同窗简崇涵参加家宴,无意中瞥见一张美人照片。 那个时候没有美颜和滤镜、修图,在华丽服装、珍贵珠宝加持下那个女子显得气度非凡、光彩夺目,顾维钧不由得多看了几眼。 简崇涵当即介绍,这是他的姨妹黄蕙兰,爪哇(即印度尼西亚)华人首富黄仲涵的嫡女,此时正在英国。 之所以强调嫡女,是因为黄仲涵有18个姨太太,42个儿女。 黄蕙兰的母亲魏明娘是黄仲涵的正室,虽然家贫,但顶着爪哇第一美女的头衔嫁入巨富之家,黄蕙兰继承了她的美貌。 但这“一见钟情”又绝非那么纯粹。 虽然黄蕙兰一直坚称:“他所追求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钱,虽说我是那么年轻而无知,我也能分辨得出其中的区别。” 但谈黄蕙兰,逃不掉谈到钱。 年黄蕙兰生于爪哇,从祖辈起便经商发家,父亲黄仲涵更是被称作“亚洲糖王”,富可敌国。岁时,黄蕙兰就收到了母亲给她的一条缀有80克拉钻石的金项链作为礼物。 孩提时,黄蕙兰问过父亲:“爸爸,你很有钱吗?”黄仲涵回答:“我有足够的钱买我的小乖乖想买的东西。” 所以,在黄蕙兰的字典里,爸爸意味着源源不断的钱。 美貌而多金的黄蕙兰,对于急需一位妻子的年轻外交官来说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 2年前,顾维钧的第二任妻子唐宝玥(前总理唐绍仪之女)因患西班牙大流感过世,留下一双小儿女,一个2岁,一个1岁,“我有两个孩子需要一位母亲”,而且很多外交场合缺不了外交官夫人。 第一次见面时,“留着老式平头”的顾维钧“并没有什么令人夺目之处”,黄蕙兰对他印象“淡漠”,得知他“既不懂跳舞,又不懂骑马,甚至不会开汽车”,黄蕙兰觉得此人不值得自己注意,基本PASS掉了。 巴黎和会马上结束,如何迅速扭转局势,拿下黄小姐呢?顾维钧不愧为“天才”,他瞄准重心,一击即中。 不缺钱的黄蕙兰还能缺什么? 缺钱买不到的东西。 比如由政府配着司机的挂有外交牌照的汽车、比如歌剧院里为官员要人保留的高级包厢、比如进入白宫、白金汉宫、爱丽舍宫的机会...... 他能为黄蕙兰打开一个她的首富爸爸花多少钱也无法为她提供的“新的生活世界”。 在当时被荷兰人殖民的爪哇国,华人无法享受平等的待遇,黄家再富,也承受着肉眼可见的歧视,比如只能住在特定的地方,在岛内的行动受限制,15岁黄蕙兰举办舞会邀请的荷兰朋友没有一个到场...... 所以当顾维钧说:“我到那些地方参加国事活动时,我的妻子是和我一起受到邀请的”; 当姐姐说:“你一定要嫁给顾维钧,别像我这样,找了一个凡庸之辈......旁人要称你为‘高贵的夫人’”; 当妈妈说他具备了她理想女婿的各种条件, 黄蕙兰忘了他没有说我爱你,也忘了问自己到底爱不爱他,便接受了顾维钧的求婚。 年11月14日,黄蕙兰与顾维钧在布鲁塞尔大使馆举办了豪华婚礼,那一年黄蕙兰27岁,顾维钧2岁。 02珠联璧合?各取所需? 起初,黄蕙兰春风得意,因为她有慈爱多金的父亲,显要的新婚丈夫,怎么挥霍、张扬都不足以表达出她喜悦的万分之一。 尤其当她目睹了华盛顿会议期间,丈夫面对因为担心他“在山东问题上对日本让步”而情绪激烈的热血中国青年时,他沉着、冷静应对,平息了青年的愤怒并说服了他们,黄蕙兰骄傲、激动,久久不能平息。 年2月6日,顾维钧经过6次谈判,最终与日方签署《解决山东悬案条约》及附件,日本无可奈何地交出了强占的山东权益,书写了“弱国外交”的传奇。 黄蕙兰确信丈夫必将在未来的中国担当一个角色,她决定:“不论他想不想要,我定能给他以帮助。” 用钱表达爱、用钱解决不爱,这是黄蕙兰的原生家庭给予她的经验。 父亲爱她,经济上对于她予取予求;父母情断,母亲带着女儿们远走异国,父亲也从没在经济上亏待过她。 黄蕙兰愿意为婚姻花钱、为丈夫的事业花钱,以此表达对婚姻的诚意。 年10月,顾维钧调任驻英国公使,黄蕙兰看见位于波特兰的公使馆破旧寒酸,坚持拿出自己的钱装修,顾维钧劝她,为使馆所做的一切都要归于国家,包括家具,而黄蕙兰觉得“永远不会缺这几千镑”。 她执意包装顾维钧,“他改变了老式的平头发型,留长头发了从中间分开,他开始穿英国裁制的服装”,使得他更加风度翩翩。 年,当顾维钧担任驻法大使时,黄蕙兰又大手一挥,斥巨资把使馆修葺一新,使之迅速成为巴黎外交界的中心。 对黄蕙兰这样花钱,顾维钧刚开始是拒绝的。 但黄蕙兰不以为然,她觉得得体的装束会让其他人明白“我们并非如他们所想象的来自落后的国家,我们来自有权受到重视的国家。”“......别的国家很大程度上,要根据维钧和我的表现来确定他们对中国的看法,我们是中国的橱窗。” 事实证明,外交圈还是非常讲“面子”的,虽然国力是外交官最大的底气,但是簇新的大使馆和鲜亮的外交官还是会引得众人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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