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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:慈玉鹏

来源:12个德鲁客(ID:peterdrucker12)

导语

从我的第一本到最后一本著作,有一个一以贯之的主题:

自由、尊严、个人在现代社会中的地位、作为实现人类成就之手段的组织的角色和功能、人的成长与满意、个人对社会和社区的需求。

当人们为我从事什么职业时,我通常回答:“我从事写作。”严格来讲,这无疑是没问题的。从二十多岁至今,写作一直是我从事的教书和咨询等一切工作的基础。在我迄今出版的二十五本著作中,包括两本小说[1]和一本准自传性的故事集[2]。当然,我不是“文学家”,也从未有人把我误认为是文学家。

但如果人们接着问我:“你写什么?”我就会开始闪烁其词。我写了相当多关于经济的文章,但显然我不是一名经济学家。我写了相当多关于历史的文章,但显然我也不是一名历史学家。我还写了大量关于政府和政治的文章,并且职业生涯起步于该领域,但我多年前就已淡出。此外,我也不是一名通常意义上的社会学家。然而,我内心非常了解(多年前就已了解)自己所从事的事业。我把自己视为一名“社会生态学家”,就像自然生态学家研究生物环境一样,我研究社会人文环境。甚至,我撰写的两部小说,虽然纯粹是小说,但也可划归社会生态学行列,其中一部的主题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的欧洲社会,[3]另一部则围绕年前后的美国天主教大学展开.[4]

虽然“社会生态学”这个词汇是我创造的,但实际上该学科自身(我认为是一门学科)拥有悠久的历史,产生了许多卓越的研究成果,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托克维尔[5]的《论美国的民主》。我认为,该学科的代表人物还包括:法国人茹弗内尔[6];德国人滕尼斯[7]和齐美尔[8];美国人亨利·亚当斯[9]、康芒斯[10](其“制度经济学”非常接近我所说的社会生态学)尤其是凡勃仑[11]。

然而,与上述所有人相比,维多利亚时代中期的英国人白芝浩[12]在气质、观念和方法等方面与我更加接近。同我差不多,白芝浩也生活在一个大变革时代,年去世,享年51岁。白芝浩最早洞察到新型社会机构的崛起:作为民主体制有效运作关键的公务员制度和代议制政府,以及经济体制顺利运转的核心机制银行体系。无独有偶,一百年后,我最早将管理层视为形成中的组织社会的新型社会机制,并在其后不久,最早确认知识越来越成为社会的核心资源,指明知识工作者正逐渐成为新的社会统治阶层,这不仅仅是“后工业主义”观点,而且是后社会主义观点,也越来越成为后资本主义的观点。犹如白芝浩,我将保守(白芝浩称之为“习俗的羁绊”,我则称之为文化)和变革之间的张力视为社会和文化的关键。因此,白芝浩常说自己是一名自由的保守主义者,或保守的自由主义者,而从未说过自己是一名“保守的保守主义者”,也从未说自己是一名“自由的自由主义者”,我能够理解该自我定位的真正内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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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会生态学的主题我自己的研究工作,也起步于保守与变革之间的张力。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,刚二十来岁的我在法兰克福担任一家晚报的外交和财经记者,同时在大学法律系学习,所学课程包括国际关系、国际法、政治理论、法律制度史等。当时,纳粹还没有上台,理智的人都确信,纳粹将永远无法掌权——那时我就意识到,人们很可能错了。我周围所有的社会、经济、政府(即文化)都正在崩溃。整体上缺少了保守的连续性。形势促使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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